址,结果我在开学前还是收到了email,这表示克洛斯也许是能接触纸本资料的人。」
「贵重数据室控管严格,就算和校务董事关系再密切,也是没有办法进去的。」我提醒她。
「克洛斯没有进去喔。」海音寺笑得开心了。「开学前放在数据室的纸本是我伪造的抄本,所有通讯地址都是错的。」
「然后?」
「记得吗?数字数据的email地址和通讯地址都是错的,而抄本的通讯地址是错的,所以,拿到这两份学生资料的人,不可能成功寄出纸本信。」她慢条斯理地说。「但是,我稍微调查了下,发现我们这届新生不管是email还是纸本信都收得到,这表示,克洛斯手上的通讯数据另有来源。而开学前写着正确地址的数据只有两种,是被我偷偷带回家的原始纸本资料,二是新生健康检查时填写的紧急联络表,也就是说,今年只有您,可以成功寄出克洛斯的信。老师,您认为不会有人大费周章对数据动手脚,所以根本没想到去比对,对吧?」
海音寺这番冗长的言论只让我知道,她假日的娱乐消遣或许是脚本拙劣的推理剧。
其实她只说结论就可以为彼此省去不少时间。
「海音寺同学,紧急联络表放在玻璃柜,所有老师都知道锁的密码。」
「好吧,那表示任何人都有可能是发件人。」海音寺不在意地耸耸肩,微微笑。「但是,我之所以认定您是克洛斯,还有别的根据──又要说回学校提供给警方的录像了,老师。不知道您是怎么修的,技术真的很厉害,看起来像真的样,如果没有注意到隐藏在背景里的记号,我也会被瞒过去吧。」
「你想说什么?」
「全校只有您的硬盘里储存着案发当天的监视器录像……最原始的那份。虽然被您删除,我还是找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