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男人那个以后,就像用过泛旧的阀门,滴啦尿就是常生态。只是滴落多少之分。这时的男人一天不洗裤头,的确骚味很重。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 '>')('
同伴们揶揄他是骚裤头子,他倒也不否认,只是振振有词:我要不骚裤头子,没了那个味道,女人就不喜欢了。实际上,除了老婆,他在外的确没有沾染其他女人。他就是有贼心,也没有贼胆、贼力气,更没有贼钱!而且钱是主要的,世事难行钱做马!上世纪九十年代前,国有大煤矿的一线工人工资水平不低。只是季成矿的农村户口的父母在世,还有那么多穷亲戚,经常周济他们,季成矿的工资就成了杯水车薪。
季成矿这人除了一张讨人喜的嘴,他还特别讲义气,为朋友两肋插刀是常有的事。
有次,几个工友酒后碰到几个腰里横绑着杠子走路的人。这几个人上穿搭袢,下着灯笼裤,腰扎四指多宽的板带,走路京津一带摔跤的模样。晃着膀子走螃蟹步,一看就是难以加工的榆木疙瘩。一伙练家子!
工友也是醉晕了头,光着身子去捅马蜂窝。群殴个顶个的,干活的怎么打得过专门练打人技巧的,不一会便被放平了一片。
汪庆磊没上前拼命,这对他很少见。前几次打群架,头上流下来的血模糊了眼,他也只是用手一胡撸,血头血脸的又冲了上去。煤矿工人,那种打架不要命,讲究义气的劲头被他发挥的淋漓尽致。
今天老万怎么耸啦?大家转脸看看汪庆磊。
一直沉思的季成矿像是返了阳,拍着大腿一跳三丈高。食指戗茬指着对方为首模样的人,这个人功夫好生了得,刚才是出手就要撂倒一个人。
季成矿跳着脚骂:你们他娘的,是一个血窟窿里挤出来的狼崽子,打架没有爹的种!怎么一拥齐上?有本事咱们单打独奏。有种的,和我来较量较量?
说着季成矿食指,指着为首最厉害的那位:是爹掫娘养的还有一点你亲爹的种,咱俩比试一下。
说着他就往前凑,大家一时惊呆了。对方的身体是座黑铁塔,季成矿就是个干巴狼子。根本不在一个量级,别说对方武艺精湛,就是凭块头,也压的季成矿筋断骨头折。眼见得瘦麻杆般的季成矿,黑铁塔嘴撇的簸箕一样,那没说出的话:小样?满脸的看不起。
季成矿在众人的注视下,右手挠着后脑勺,笑嘻嘻的走到跟前:老大,这两个单打独斗,其他的人谁要帮忙,就是驴操狗娘养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