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光下看美人,女子的美让钟一凡痴呆。本来他在女子坐下后,也想坐在对面的石墩,因为心不所属,竟然坐空摔个仰八叉。这一下,虽然逗得美人掩口弯腰痴痴笑,倒也解除了,初次见面的尴尬。
都是成年人,后来,一切水到渠成。
钟一凡知道了她叫凌寒霄。随做生意的父母返家,遭遇强盗,独自逃生。如今,孤身一人,想找个可靠的男人,托付一生!
第二天,凌寒霄就没走,陪着钟一凡在地里忙活。中午见到来送饭的钟一凡的娘,一阵羞涩后,恢复生米煮成熟饭的从容。
凌寒霄到来最大的变化,是钟一凡有了欢乐,干什么都有劲头,心里总有化不去的蜜糖。再累,看到凌寒霄俊美清秀的笑脸,浑身的骨节马上通通。
凌寒霄手脚麻利,人特别勤快。在一起生活了十几天,瓜地里的害虫,被她捉的一干二净。连一些经常来祸害瓜果的小兽,也不知她用的什么手段,全都不见了踪影。
待到,瓜田事了,新的一茬庄稼开始生发,两人就下山回了家。
虽然家里穷,虽然已经不是大闺女,钟一凡的父母还是给他们办了婚礼。婚礼动静不大,就是山居在附近的几户邻居。
第二年,又要上山种瓜的前夕,凌寒霄生下了孩子。她生孩子很稀奇,不是头先生,或是倒着生,横着生。而是生下个大肉球,按凌寒霄的安排,钟一凡用刀轻轻解剖,孩子才从衣胞里取出来……
听到这里,心急的卿玉娉问:后来呢?
黎任谱笑呵呵的: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听大戏沉住气!
三人都看向温文的嘴巴,侧耳倾听这两口子的婚姻后果。
温文这时反而卖起关子,嘿嘿笑着,慢慢腾腾就是不急着说……
赵立德在太阳落山后,习惯的拿出手机打开微信,查看卿玉娉的位置信息:又是木屋别墅!
自己的手机被定位,卿玉娉现在还被蒙在鼓里。
赵立德和卿玉娉距离最近的一次见面在两个多月之前,那是在一座咖啡店。
见面时,卿玉娉没有了过去情深义重、眼波涟漪,口气很是平淡:有什么事?像个催命鬼,连续约了几天!
赵立德嬉皮笑脸:能有什么事,想了呗,咱们去宾馆吧!
按以前的习惯,赵立德这种砍倒树摸老鸹的办法,温文四人应该是在劫难逃,势必会被拍到别墅屋门出双入对的影像。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世界是物质的,物质是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