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集体公墓。安葬什么的,也是安明辉手操办的。
沈亦寒远远的把沈梦琴的墓指给安悦看。
“咦,妈妈墓前蹲着上香的是谁啊?”安悦眼尖的发现,墓边蹲着个老人。
沈亦寒也不认识。
沈昌年看着在女儿墓碑前摆下把白菊的对年轻女孩,眉眼中就看的出梦琴的模样,尤其是高高的那个,神态也出落得和那时候的女儿般,这就是安明辉来信中所写道的他和梦琴的孩子安忻安悦吧?
面前,个是不在尘世的女儿,个是她留在世上的双孩子,沈昌年在这风烛残年里,面对这样的事,该喜,还是悲?
他恨死了安明辉,十几年前带走自己的女儿,也没有给他和梦琴她妈个好的交代,就这样消失在人海里,音信全无,直到几个月之前派出所来消息,叫她去给女儿消户籍,晴空噩耗,随着安明辉后来寄过来的封信,生生把二老气病在床,直到现在,老伴还要人伺候,自己能下地以后,渗碳体好些,便赶来这里,也没有去安家,他实在是不想见到那个祸根。
临了临了,没想到女儿还走在自己的前头,和那倔强女儿的最后面,竟然成了杯黄土上女儿那张黑白含笑的照片,沈昌年止不住的老泪纵横。
面前的老人如此失态,沈亦寒大概也才出来来人的身份,“外公?”她试探的叫道。
相认的时刻,引来老人加的伤心。
这个夏末的尾巴,经过安家老爷子的同意,沈亦寒和安逸随着外公沈昌年南下去了母亲从小生长的江南小镇,容城。
青砖褐瓦的江南,条条水道交错相穿,乌篷船头摆着筐筐新鲜摘下的菱角,远处隐约可闻的歌谣,这便是沈梦琴的故乡,也是年少气盛的安明辉遇见爱情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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