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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子让景秧心脏剧烈跳动起来。他弯下腰,用颤抖的双手捂住了整张脸,唇间不时泄出痛苦的呜咽。泪水流过脖颈、手腕,打湿了衣领、袖口。
巨大的绝望恐惧笼罩了他。
他现在像极了一个一无所有的可怜虫。不,他根本就是。
“同学,擦擦吧。”一只骨节突出,皮肤微黑的手出现在了景秧模糊的视线中。
景秧本来没想理他,但这只手却很坚持地一直停留在面前,他最后还是抬起了头,出于礼貌接过了抽纸。
“不用谢。”皮肤微黑的少年微微一笑,露出边上锐利的尖牙,自说自话道,“我叫谢铮。”
“不要太伤心了,我相信里面的那位你最重要的人肯定会没事的。”
更接近于黑色的眼眸中印出景秧苍白的模样,他歪了歪头,安慰了一句,拍了拍景秧的肩膀,然后站起来离开了。
景秧捏着纸,紧紧盯着急救室的门,眼圈更加红了起来。
……
当那只手抚过他的脸时,带来的是更大的悲伤。
景秧清晰地感觉到母亲的手慢慢没了力气,变得冰冷刺骨。
他的世界染上了挥之不去的血色。
……
花光了所有积蓄,又坚持去了夜店打工,用这些钱火化了母亲的尸骨,办了一场寂寞的丧事,景秧便背着格外沉甸的骨灰盒,心里如同一潭死水般的,离开了曾经的住处。
景秧想出了一个幼稚报复的办法:买把刀捅死聂岁寒。
可是当他抽出所剩不多的钞票递给店主后,忽然围上来了一群流氓混混打扮的家伙。这群人面色不善,交头接耳,言语间隐约传来胡少爷等字眼。他们盯着景秧的眼神就像盯着行走的钞票一般,充满了贪婪。
景秧寒毛立起来,下意识地反手抱紧了书包。
跑!
景秧的脑海里只剩下了这一个字。
他发了疯似的狂奔起来,跑得气喘吁吁,完全不分东西,不过运气不错,没碰到死胡同。还好这帮混混显然是群乌合之众,只有少数几人仍然对他穷追不舍。
他住的地方本来就偏僻,现在又是深夜,几乎没人会看到这一幕,呵,估计看到也根本没人敢管这种事。
景秧的喉咙像要烧起来了似的,疼得他眼泪直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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