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将他的双手缚在身后,粗略地检查了一番后,就关灯离开了房间。
一秒,两秒,三秒。
黑暗中,一双锐利的眼睛悄无声息地睁开。
他其实并没有咽下那颗药丸,之前昏倒的样子只是装出来糊弄人的。此时身边再也没有一个人,他得了自由,立刻用相对自由的几根手指艰难地掏出了出发前就准备好的小刀。
还好,绳子的材料不同于麻绳,虽然柔韧了点,但是并不难割断。景秧没花多长时间就解开了绳子,他轻轻跳下了床,光着脚走到了床边。
一扭门把手,没开。
门被男人从外面反锁了,没有钥匙是出不去的。
景秧的心一下子沉入谷底。但他很快振作起来,脑子一刻不停地思考了很多,最后得出来的最后做饭居然只是将计就计。
既然决定将计就计,那就得先搞清楚对方的计划。
景秧绕着床转了几圈,在看清楚柜子里放着的物件后,一半是惊愕,一半是了然。原来那句“反正”之后是这样啊,景秧冷笑起来,平时聂岁寒的小打小闹他可以忍受,但是现在他是真的生气了。
另一边。
胡维快步跑下车,冲进酒店,按完电梯按钮后就直接瘫在了冰冷的铁皮墙上。
他脑海中闪过一张青涩却又无端惑人的面孔,之前喝的酒染红了他的面颊,他摸了把自己滚烫的面颊,嘴角兴奋地翘起。
他一路哼着歌,朝着景秧所在的房间走去,姿态悠闲地掏出一把钥匙。
门口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胡维看了过去,床上坐着的正是景秧。
胡维看着景秧的同时景秧也在看着他,很轻易便将人认了出来。
这家伙叫胡维,比他大了两岁,附近高中的一个学生,和聂岁寒好像有点亲戚关系,对他一直抱有那种恶心的想法。聂岁寒利用他来达成那个目的,还真是找对了人。
这家伙力气很大,硬拼是不可能赢的,所以景秧打算智取。
胡维进来后就直接对着他拍了几张照片。
景秧的心立刻冷了下来,知道这照片会被发给聂岁寒作为证据,所以他立刻在胡维扑上来的时候提议先洗澡。
景秧几乎是冲进了浴室,打开水龙头,哗啦啦地冲起了凉水。
几分钟后,景秧出声道:“我好了,你进来吧。”
站在外边的胡维听到这句话,无声地笑起来,朝浴室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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