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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菊楼对丫鬟说:“记在送莨绸的那个人的账上,晚上他会来。”
“……”
感情这姑娘从来不会记得恩客的名字、恩客的样子,她心中记得的只有谁送的玉最值钱,谁给的金子最。
“记他账上没问题吗?”好歹是楼里最贵的席面,轻易就能发觉吧?
菊楼摆摆手,“喝醉了还知道什么,何况那种人不喝醉也不会查账。”
“……”
见这姑娘的次数不,却每次都能让我无语。
但这并不妨碍我的胃口,既然有人付账,我就又要了两碟糕。菊楼自始至终没给我讲课,这次也没去参观,只是临走时塞给我本小册子。
这姑娘说了:“学不会的话,就去死吧。”
我不想去死,作为凌家最聪明的孩子,没有学不会的东西,于是闲暇时间我就翻翻小册子,免得关键时刻业务不熟练。
日子呼咻而过,凌三少的婚约排在我们的前面,而在那日之后,前来贺礼的胭脂表姐和之颜堂姐压根就没回去。
“来,缠绵,尝尝这块糕,看好吃不好吃。”胭脂表姐喜滋滋的看着我。
我暗暗抹了把汗:“让琂儿听到就不好了。”
胭脂表姐冷哼:“我可不怕她,你现在都改名叫缠绵了,难道还只许她个人喊么?”转头,眼泪汪汪,“缠绵,她竟然骗我,你还是嫁给我吧。”
之颜堂姐在旁凉凉的说:“姐夫还在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