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不害臊拽着我不放的,是姑妈的表嫂的弟弟的女儿,因为辈分太乱,我懒得计较到底叫什么,律名字称呼之。只不过,小姐你和我远的亲戚啊,用得着这么自动自发的唤我“枫儿”么?我鸡皮疙瘩都要铺满帝京了。
“芝兰姐姐,我还要给姐姐送东西吃呢,她现在还在房里呆着,早饭没怎么吃,估计已经饿了。”我微微笑说,乖巧的面具估计已经裂了八条缝了。大姐你再拽着我,我翻桌给你看你信不信?!我极力微笑,遮掩脑门的粗十字青线条。
老实说,从厨房到凌慕琂大小姐的雅苑也不过刻钟的路。这样半路截道的我倒是碰到了三十拨了,你们有完没完?!
“让下人送就是了嘛。枫儿你陪我玩会儿嘛。”得得得得,铺满帝京的第二层鸡皮疙瘩顺利降落,我全身发冷。请你不要用那张平凡的脸对着我,并且用甜得发腻的声音对我撒娇。我天天观看凌慕琂大小姐的撒娇过程,无论对观感还是听觉都挑剔的很!
“呵、呵、姐姐指明叫我送去,今天不易惹她生气,芝兰姐姐还是放我过去罢。”话虽是这么说,但我基本是用没端托盘的右手甩掉那位大小姐死拽着的手的,然后溜烟像雅苑跑去。md,这叫送饭啊,这简直比走八卦阵都难。
眼看远方又出现个表叔的太姥姥的干孙的姐姐的女儿,妈呀,我个闪身,猫腰到假山后面,绕过凌慕琂大小姐最喜欢捉迷藏的石洞,直直向雅苑奔去。大小姐您哪年的生日能让我消停回啊。我才年方八岁啊啊啊。
“缠绵。”这位过生日过得跟要出嫁了似的大小姐正是我的大姐凌慕琂,年方十岁,倾国绝色。
如果脑子能和那张脸成正比就完美了。我用智商鄙视她。
“喏,你爱吃的糕点,就放这儿了,我出去了。”说完,我就准备推门出去。
“不要嘛,你陪陪我嘛,我个人很没趣。”以撒娇作为生存之道的凌家大小姐果然不同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