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好好习文练武才是。我在你这个年纪,已经开始读《四书》了。”
宇文若暄回头对着宇文真做了个鬼脸,道:“我知道,娘亲要陪父王玩儿,就不能陪我玩儿了。如果我同娘亲睡,父王就不能同娘亲睡。父王当年就是因为没有遇到娘亲,所以才读书习武的吗?”
说完便从怀暄腿上跳下来,蹬蹬蹬跑开了。
宇文真几乎被气了个倒仰,这小鬼本就机灵狡猾,怀暄又一向宠着他,令他愈发无法无天,连自己对着他都觉得头疼。好在他一向与怀暄极为亲近,十分听怀暄的话,否则真不知该怎样管教了。
宇文真一把抱住怀暄,狠狠吻了下去,好一会儿才抬起头,疼爱地望着怀暄,修长光洁的手指触摸着他略有些红肿的双唇,道:“若暄这孩子真该好好管管了,他实在太胡闹,连父母也敢取笑。”
怀暄一笑,道:“小孩子难免顽皮一点,长大一些就好了,其实若暄很多时候还是很懂事的。再说你小时候不是也一样吗?”
宇文真听了差点吐血,母后本来不同意自己娶一个男人,但后来见了怀暄竟十分喜欢,常叫他到宫中去陪伴聊天,将自己小时的顽劣情状都告诉了怀暄,弄得自己现在实在挺不直腰杆严厉管教儿子。
这时怀暄又说:“前几日母亲还念叨说,怀清有了官职,又成了家,搬到外面去住了,怀意也嫁了人,弄得她老人家有些孤单,今后若有机会想回越州去看看呢。”
宇文真一听,立刻紧张起来,心中暗骂该死的宇文修,你把谢子风弄到哪儿去不好,偏偏提升他到越州去当督监,这不是在自己眼睛上撒胡椒粉吗?越州倒是远了,但岭南不是更远?为什么不把他发到岭南去?
这时他也顾不得继续讨论儿子的管教问题,忙东拉西扯与怀暄聊着各种趣事,然后便将怀暄抱到船舱中,如同每年一样,在激烈香艳的情事中度过了中秋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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