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文氏不由得想起自己当年出嫁时那高兴却又惶惑的心情
怀暄见母亲来了,忙起身行礼。
文氏扶着他坐在床上,不住端详着男作女相的儿子,轻轻喟叹一声,便安慰劝导起来,讲着一些为人妇者当守的规矩,越说越有一种荒谬的感觉。
怀暄有了母亲的陪伴,感觉稍好了一些,俯首听着母亲的教训。
观月听涛则在一边暗自好笑。文氏夫人说的这些规矩,除了他须侍寝,其余的瑞王定是一条都舍不得套在王妃身上的。
母子二人说了好一阵话,云冉进来请文氏和怀暄到前面去拜堂行礼。
到了前堂,文氏被请到主位上,并排稍靠上座的是一位雍容华贵的妇人,旁边人引荐着;“这是太后。”
文氏连忙施礼。
赵太后温和地笑着说:“今后就是一家人了,何必这么拘礼?亲家快坐吧,待会儿好受他们的礼。”
文氏尽量从容地坐了。
赵太后在一旁打量,暗自点头,心想这位夫人平静淡泊,是个有心胸有涵养的人。
这时司礼官高呼:“吉时到!瑞王、王妃成礼!”
宇文真带着怀暄拜过天地及祖宗,便来拜见各位长辈亲人。
怀暄给太后施礼敬茶,赵太后拉过他的手仔细打量着,笑道:“这孩子长得端庄秀美,又斯斯文文的,真儿倒有些配不上他呢。”
周围的宾客一阵哄笑。
怀暄脸上一红,垂下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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