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只见院中的石椅上坐了两个人,正是宇文真和怀暄,宇文真一边吹奏着一支玉笛,一边深情地望着怀暄,怀暄在他灼热的目光下略有些无措,神色羞赧地低下头去,却又不时偷眼看着宇文真,那一分娇羞动人之态实在无以言表。
宇文真一曲吹完,一把揽住怀暄,一脸热切挚诚地说着什么。怀暄痴痴地望着他,眼神中满是感动和依恋,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来。
宇文真将笛子掷在一旁,捧住怀暄的脸便狠狠吻了下去,怀暄温顺地仰承着,不时发出一两声呜咽。
过了好一会儿,宇文真这才吻得够了,再看怀暄已经双颊嫣红,眼神如醉,分外魅人。
宇文真再也抑制不住,一把便抱起怀暄向房里走去,很快房中便传来压抑的,娇媚腻人的呻吟。
谢子风失神地在角落里站了好久,表情慢慢恢复平静,悄无声息地走开了
床上被褥凌乱,一个健美坚韧的身体正压着下面那略显纤弱的男子激烈地动作着。宇文真身子一弓一挺,不知作了几百次,这才身体一震,狠狠向前一顶,一股热流射进了怀暄体内。怀暄受不住这样的刺激,也尖叫着射了出来。
欲望宣泄之后,怀暄软弱无力地躺在床上喘息着,宇文真坚实优美的身体伏在怀暄身上轻轻喘气,做着休整,性器却仍留在怀暄体内没有抽出来。
怀暄微微动了动身子,便感到甬道中的精液小溪般流动了起来,肠道中那荡漾的感觉令他心中泛起一种奇异的味道,既羞窘,又有一种被完全拥有之后的满足。
宇文真略休息了一会儿,便恢复了精神,满眼甜蜜疼爱地望着身下已被自己索取得浑身无力的人儿,满足地一笑,爱怜地说:“怀暄,累着了吧,这些天没和你在一起,我是在想坏了,控制不住自己。今后我们再也不分开,每天都这样快乐,就不会让你一次累得这么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