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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真自然快活无比,况且怀暄近来时有体贴之举,显然已经安下心来,慢慢接受了自己,这王府便更像一个家了。
怀暄的心也暖了起来,感觉自己就像一叶孤舟,漂泊了许久,终于有一个平静的港湾可以让自己停泊。他几乎是在贪恋宇文真给自己的温暖了。在这种依恋之下隐藏的是深深的凄伤与无奈。
宇文真十分敏感,很快便察觉了怀暄这种复杂的情绪。对于过去的事已经无可奈何,只有好好把握住现在,因此只要他回到府中,便不再放开怀暄,不是搂着就是拉着手,绝不会让怀暄孤零零一个,夜里更是芙蓉帐暖,夜夜春宵,用自己灼热的身体融化怀暄的心。
他这法子的确有效,只有当两个人紧紧结合的时候,怀暄那惶惑不安的心才能安稳下来。
这天宇文真正在,一个小婢在门外禀道:“王爷,荆墨回来了,正在外面求见。”
宇文真一听,立刻将手中的文书“啪”地合上,道:“让他立刻进来。”
很快,满面风尘之色的荆墨便走了进来,给宇文真请过安后,规规矩矩地站在一旁,低声道:“王爷,荆墨无用,这次的差事没有办成,请王爷责罚。”
宇文真看看这个自己最得力之人,心知荆墨一向精明能干,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所以这个说难不难,说易不易的差事才让他去,没想到仍是不成。
宇文真淡淡地说:“不用先急着讨罚,将经过细细说来我听。”
荆墨答了声“是”,然后便仔细说了起来。
越州距伊州路途不远,虽不及伊州那样金粉迷醉,但也是江南一座大城。
不过无论哪座城市都有一些贫困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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