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钟离珞开始变着法的做药膳,尽可能改善药膳的味道,莫青璃每次都会喝得干干净净,然后在钟离珞收拾瓷盅的时候控制不住地冲出门吐个一干二净。
心疾发作地越来越频繁,从一月三次,每次两日,到七天一次,莫青璃头先还能暗自强忍,用尽一切办法忍着。然而,咬破的唇瓣,指甲扎伤的手心,和冷汗淋漓的脸轻而易举便把她出卖了,这是钟离珞第一次见她发病,她捂着胸口,在地上蜷缩着打滚,四肢痉挛,额上滚落大颗大颗的冷汗,喉中压抑着含糊的呻吟。
白日已是如此,夜里更是让钟离珞措手不及,莫青璃在疼痛暂歇的间隙,气若游丝的要求用玄铁锁链将自己四肢锁起来,再封住周身大穴,几乎整个墨竹轩外都能听见从里面传出来的铁链铮铮和间或破喉而出的惨叫声。
白日万蚁蚀心,夜里剥皮抽骨。钟离珞终于体会到了她当初的那句话,是怎样残忍地报应到了自己最爱的人身上,她跪在病痛过后昏迷过去的莫青璃身边,痛哭失声。
不知谁说的,幸福要走那么多路,用那么漫长的时间,做出那么多努力,毁坏它却只需要迈出一步,一瞬之间,不费吹灰。
连日来的放血和颓然伤痛让钟离珞的身子也消瘦下去,甚至比莫青璃清减得还要多,仿佛风一吹就要倒了似的。
而此时,那些来自五湖四海的名医也都云集到了山上,在君曦的苦雨斋交流医术,说是交流医术,其实就是讨论莫青璃的生死。钟离珞也常常去和他们商讨,但是没有带着莫青璃。她们也就只有这时候不在一起,其余时候都像是双生的影子,一刻也不曾离了开去。
莫青璃去听过一次墙角,里面的人多半是说着一些她一知半解的东西,一个人提出法子,另一个人反驳,最后全数被反驳,什么都讨论不出来。钟离珞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话,只在最后淡淡说了声:“若是将我的血换给她,可有一线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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