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张藩生显然也有种对牛弹琴的感觉,眼角微微扫了庄寒一眼,有些迟疑地问:“小箐,这事,你看……有没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地方。”
张藩生这一眼,意思就分明了。
他想插手,还得看庄寒愿不愿意给他这个机会,他还真怕庄寒用那些见不得的手段雷厉风行地把袁家给斩了。
自古官匪形式不一,官讲究的是证据,虽然费时但也能连根拔起,但匪讲的就是不讲理,谁的拳头硬就是谁说话,要真让庄寒这么做了,那这政界就要乱了。
如果真是这样,张藩生还真不希望庄寒出手。
庄寒是何等人,张藩生话中有话,根本没有遮掩的意思,古箐能看得出来,更别提是他。
“干爸放心,我做事自有分寸。”庄寒勾唇一笑,明明是翩翩儒雅的风度,却叫人浑身……发麻。
张藩生尤甚!
这一声干爸,张藩生听得却是怎么都舒服不起来!脸色别说有多古怪了。
古箐干咳一声,就着两人的姿势给了庄寒一拐子。
庄寒笑而不语,眸中光芒微微闪烁,却是趣味十足的。
“时间不早了,我和庄寒先回去了。今天是您的生辰,可别太伤神,您也别逗留太久了,哥哥们恐怕在家要等急了。”说完,古箐面带狡黠的笑容,挤挤眼,一副心照不宣的神情。
张藩生一愣,随即想到古箐和庄寒的与众不同之处,顿时释然,摇头失笑。
等目视两人离去,顾元武也起身要走。
“老顾,我也不留你了。”张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