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被她戏弄得有些羞愤,又不好反驳,手底下摸着细衾软褥,低声道“只能怪你。”
“岂有人夫不晓人事的。”北堂岑说着,自己将中裾解了,摁住齐寅肩膀,翻身将他压在身子底下。“今晚就罢了,叫人都知道了。”齐寅有些为难。“知道知道呗,晓得你贤惠,尽你为人大房的本分,回了家也不懈怠。”北堂岑在他的胸膛与腰肢上摸。齐寅肌骨尤好,蒙着一层贵重的宝气,实在令人爱不释手。“就弄一回,行不行?”齐寅撑起身子道“又不比家里处处方便,我屋里什么都没有。”
其实齐寅也已经情动,性器立在北堂岑的掌心里,热气腾腾,横筋张起,竖劲挺倔。他还没配给北堂岑的时候,对人事一窍不通,如今回到家里,恍惚着以为自己还是公子,欲念却动得那么快,下身一柱擎天,未免有些羞耻。北堂岑将他裤子褪到大腿面上,俯身在他脸鬓上亲。
说他阁风严谨,还当真怕羞起来了,比起往常别是一般风情,让人想起新婚时候。北堂岑收拢膝盖,将齐寅的腰给夹住,抵着他的两肋,把他困死身下,扶住了他的性器往体内吞纳。
穴口一圈肉筋箍住阳峰,缠绕得紧。齐寅下腹燥乱,被她吮得哼了一声,邪火上头。肉壁触感清晰,穴内高热如蒸,齐寅被她裹得难受,挺动下身将自己往里送了些。感到北堂岑收紧大腿,在他肋上施压,便知道是不让动。齐寅颇为幽怨得看了她一眼,脸上欲色迷蒙,侧过脸去在她手腕上蜻蜓点水般地吻了吻。性器被缓慢吞入她体内,北堂岑并不着急,小幅度地起伏,问齐寅道“见到我胸甲没有?”
女子胸襟辽阔,运动时常加以束缚,以免不适。北堂岑总穿一副香牛皮的胸甲,之前脱了随手乱扔,如今又问。齐寅伸手去拿了,从她后背绕到前心,为她绑好右肋下的系带,双手颤抖,绳结交错,几次没能成功。龟头敏感,被穴壁挠磨,茎身又被层层迭迭的媚肉紧紧裹套着,爽利得脊骨酥麻,根本不能静心。北堂岑晚上喝了酒回来,身子比往常还热,这才刚刚开始,齐寅便觉得受不住。他舒爽得喟叹一声,两颊涌起粉潮,揽住北堂岑的大腿,便在她后腰上摸,自家腰胯也轻轻耸动起来,北堂岑往下送一送,他便将自己送上前迎一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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