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担不起。”
铩羽而归,狄英说不清自己是恼怒多一些,还是委屈多一些。
“我只不过是想见他而已……”她为自己辩解,但她又觉得这事确实是自己莽撞了,不明不白地把人接回来,这算什么?
“可是看他的样子好像也不愿当我的夫侍……”狄英苦恼着。
狄英找来自己的心腹,与她一同长大的申弘。
“那天找到我时你也在场,你替我查查那土屋主人是什么底细。”
申弘一听就笑了:“咋,世子爷准备立第二个夫侍?嘿嘿,那天我看你眼神就不对劲!”
狄英难得的有些羞涩:“废话少说!打听仔细点!”
申弘调皮地说一声“领命!”便消失了。
一连几日申弘都没有消息,只说还在调查。
狄英稍显郁闷,便去了云线楼,盛京城内最豪华的勾栏。
随意点了几位合乎眼缘的郎君,狄英左拥右抱,心中的阴霾稍微散开。
有美人正嘴对嘴地喂她葡萄吃,申弘破门而入。
“吓我一跳!”狄英不满地嚷嚷,差点就被噎到了!
在申弘的示意下狄英屏退左右,听她细细地讲述有关那人的来龙去脉。
原来那男子名为殷介然,年二十,父亲早亡,母亲将他卖进云线楼。
云线楼进出随意,楼中之人若不愿意留下,交了违契金就可以自赎离开,恢复良家子身份,因此云线楼里的生意基本上都是你情我愿的,没有虐待压榨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