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握剪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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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慨道:“我家未再租用粮田,租金早已还清,何来欠粮一,想占我家粮田,糟蹋我身子,除非我死,你们逼死我,等我男人回来,你们也不会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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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柳氏,黑纸白字写着,租田逾期利息翻倍,当然要还清利息,要么就用你家粮田顶,要么从了我家公子,何乐而不为,何必生死相见哪?”一名随从开口,试图服薛柳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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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狗东西,别想骗我,我男人从军之前,与我过,租金与利息早已还清,你们三番五次上门,欺我不识字,这次又用强,想糟蹋我身子,大不了一死!”薛柳氏气愤辩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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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柳氏眼中虽有不舍,但仍是怒火中烧,手中箭刀微使劲间,刀尖扎入脖颈些许,一丝鲜血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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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意思,走吧!”严良见此,也怕闹出人命,挥挥手间,连忙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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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良肥胖身躯转身,向院门走去,四名随从见他离开,也只好紧随其后,向他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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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枊氏见五人开门走出院落,她才突然一下坐于地上,男童使劲抱住薛柳氏,一边双流泪,一边哭喊道:“娘……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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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旬儿别怕,娘没事,坏人都走了!”薛柳氏一阵心酸,仍是不停流着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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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童一边哽咽,一边用手为其母亲,擦去眼泪,薛柳氏一把抱紧男童,想哭又不敢哭出声,只将俏脸,靠在男童肩膀上,闭上双眼,憋着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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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童同样紧紧搂住薛柳氏脖颈,眼里含着泪水,手不停轻拍娘亲后背,以示安慰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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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中发生一切,皆被躲在院外一棵大树上的谷鱼,尽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