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黄鹊斜眼瞪他,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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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北弦半抬唇角,似笑非笑,慢条斯理地说:“我从来不打女人,可是,你太可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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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他抓起茶几上的烟灰缸,就朝黄鹊头上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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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鹊想躲,被助理按住,躲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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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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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灰缸把她的眉骨砸断了,鲜血顺着眼睛往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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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质地的烟灰缸落到地上,碎成了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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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一脚踹到黄鹊的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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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通”一声,她跪到碎玻璃渣上,疼得浑身发抖,嘴里不停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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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北弦从沙发上站起来,脚踩到她的手上,重重碾了几下,尖利的碎玻璃渣扎进她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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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鹊疼得求饶:“我的手,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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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北弦就笑啊,“你也知道疼,你拿门去夹苏婳的手时,怎么不想想她会不会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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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她看得比命还重要的一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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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手在过去那两年,曾经不知疲倦地给他按摩过双腿,温柔地抚慰过他的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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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好的一个女孩,温温柔柔,与世无争,却被这个渣滓夹断了最宝贵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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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北弦压下怒意,单手插兜,轻描淡写道:“手太贱了,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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