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好的人,所以在同批受训的人里,总成绩独占鳌头。人还没被逆火堂送回宁家主宅,据说就已经被宁真少爷看中,指名预定了。
但也不知怎么,那位钦点了厉楠的宁真少爷,看到名单目录里厉锐的名字,随口问了一句。
最后,竟然连他也一起要走了。
主家少爷发了话,自然说一不二,这件事就这么被板上钉钉无法更改了。
厉锐想要当一个杀手的梦想,彻底破灭。
半个月后,逆火堂整整两年多的受训正式结束,厉家兄弟以及其他十一个成绩优异的少年,统统都被打包送去了宁家主宅以供挑选备用。
厉锐不想伺候宁家的少爷们,之前只是觉得少爷主子,自然是很难伺候的。俗话说,伴君如伴虎,伺候好了是本分,不好了就是罪过,他不求出人头地,只想别活那么累。
但还是那句话,越不想什么,越来什么。
也许宁家风水有问题,从上到下,压根就没有一位是好相处的。
把他挑走的这位宁真少爷,规矩严得很,晨起入刑堂听训站规矩时候,他手里把玩着的是一个八音盒秒表,六点一到自己响音。
厉楠厉锐第一天去刑堂报道,就被罚了跪。
理由是迟到。
但其实他俩谁都没迟到。迟到的是这宁真少爷自己手底下的旧人。
但他的规矩是,连坐。
一个人迟到,所有人全罚跪,没有解释,也没有道理,更不开口训任何人,就只一条规矩摆在那里,按秒表说话。
迟一秒钟,罚一小时,迟两秒钟,罚两小时。
一个人迟到,所有人,全跪。
比较坑的是,刑堂那位迟到的前辈,不知是脑袋里灌了什么浆糊,竟然整整迟了八秒。所以宁真少爷手下的所有人,都在刑堂院子里顶着烈日从清晨跪到晌午,七八月份,骄阳似火,膝盖跪着的砖石地面隔着裤子都烫肉,直晒得人欲仙欲死,眩晕脱水却谁也不敢多动一下。地面被汗珠打湿,又晒干,如此反复,都快烫熟了。
刑堂后院里的诸位跪在那里度秒如年,刑堂楼上的两位宁家少爷,却是吹着冷气喝着花茶,颇为悠闲。
宁霖掂了掂手里那几页纸,其上记录了厉锐受训考核结束后的各项战绩,从近身格斗到远程狙击,再到各类冷热兵械的使用专长等等数据,全部记录在案,俨然是个手下新人的使用说明书。
但面对如此齐全的数据,宁霖少爷却显然不大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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