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红翠顺手拔下头上的金簪子,对着乱蝶的头上敲了一下:“早你个大头鬼啊,这都快中午了,你这家伙不会一直睡到这早晚吧?”
乱蝶笑嘻嘻地一鞠躬,调侃说:“哪里哪里,红翠姑娘越来越俊俏了,上次我从杭州捎的苏合香胭脂还好用吧?”
红翠又敲了敲他的头,小声说:“算你还乖巧,今天就饶你一次。”
乱蝶抱拳说多谢多谢。躲过了红翠,乱蝶直奔暗香而去。今天他没啥事,就是要知道好兄弟醉春咋还没回来,还有什么时候端掉龙凤镖局?
暗香磨不过他,附耳凑在他面前低语了一阵。话还没有听完,乱蝶早蹦起来了。果不其然,醉春恐怕真要回家坐月子了。
如果公子不在场,恐怕乱蝶早炸锅了,幸好这会儿公子在场,乱蝶一时半会还不敢发作。
公子慢慢品完茶,瞅瞅时间已过中午,站起来说:“一切照计划进行,任何人不得轻举妄动。破坏了‘瞒天过海’计划,家法处置。”
暗香道声是。乱蝶虽心里老不乐意,现在也只好轻哼一声知道了。
晚上,乱蝶始终放不下醉春四弟,他躺在床上,烙烧饼似的翻来覆去睡不着。隔壁,菩提日夜不倦地敲着木鱼,简直是要他的命呢。火已经够大了,他还敲个破木鱼,还让不让人活了?
他狠狠地冲对面墙上踹了一脚,但丝毫不起作用。菩提依旧敲着木鱼,喃喃着‘南无阿弥陀佛’。
乱蝶恼怒地从床上爬起来,披上一件外套,信步走出了锦绣堂。从锦绣堂出来,他穿过水西门大街,七拐八拐地来到一条小巷。这里倒红灯高照,莺歌燕舞的。乱蝶是老手,自然知道这里是江宁小有名气的‘姐妹坊’。
乱蝶轻车熟路地走进中间一家,上面挂着两盏‘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