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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绝颜笑笑五哥延烶虽然胆小,但最会圆滑处事。这两点恰恰是对付这群人的好对手,胆小自然不会主动挑起事端一味拖延让对方更加着急,而言辞却又进退有度让人挑不出错儿来,是把好用的软刀子。想必披云神宫的人一再打听,五哥定会说还在研究讨论,欲有定论,五哥定然说做不了主。对方若是来硬的,五哥虽然不善武艺,但是定然会貌似万般无奈挑起事端似的当面差人去请众兄弟助阵。搞得好像都是对方的错,逼迫五哥这么一个爱好和平的人动武。想想这场面就可笑,披云神宫的人客气,五哥就跟人家聊家常。披云神宫的人焦急,五哥就稳如泰山。披云神宫的人逼急了放狠话,五哥就得差人去请众长老和兄弟压阵,你想闹大,他就闹更大。最后披云神宫的人一定灰溜溜地走了。
冠燚看着绯绝颜面色稍缓,自己心里还是觉得愧对女儿,明明从小到大都不理解的女儿如今却不吵不闹地接受所谓大局安排。而这种安排到底是不是最好,他自己也不确定,第一次感到无力。
宗政礼司在血色的雪中陷下去的速度非常快,雪沫柔软而紧密地裹住他,而他却无法承受这种亲密,渐渐陷入窒息的状态。不知过了多久,似乎一种特别舒适让他醒了过来。所谓舒适不过是雪层下面竟然有孔洞的空间他滑到孔洞之中得到暂时的喘息。下面的孔洞仍然是清冷的白色,孔洞交错万千宛如迷宫一般。与外面不同,在孔洞之中因为有冰雪的荧光洞内并不那么黑暗,但是即便是在这里仍然偶尔能感觉到犁鬼庞大的身躯带来的些许震动,悄无声息的雪沫似雪女浑浊的泪扑簌簌地掉落下来。
宗政礼司明白此刻满身伤痛的他并不是一群壮硕犁鬼的对手,拼尽全力也许能够打退他们,可是这里云波诡谲,并不清楚之后还有什么危机等着,他不能贸然消耗自己。即便是在孔洞之中,他亦不敢放松。略微观察四周,没什么一样,才拿出藏在怀中的灵石探查,似乎灵石裂缝中透出的光比之前要强那么一点。这意味着他可能离目标更近一步,然而上面是不能再回去的,此刻他面前的事无数的冰雪孔洞的分叉路口,灵石并不能帮他辨别方向。
既然都是碰运气,那就概率都一样,宗政礼司随意挑选了一条路,看似很深的样子,自顾自就走了进去。这里的光线不算明亮,但他也不能随意使用荒火照明,如果冰雪融化,或者因为光亮引来什么那就更加麻烦。宗政礼司借着微弱的冰雪反光,手扶着凹凸不平的冰壁尽量放轻脚步行走。脑子此刻似乎清醒了一些,这犁鬼本是上古生存的兽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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