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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是昏昏的,一盏灯都没有点。
通过从窗子里强势透进来的弱光中,颜辞好像看到了有什么晶莹的东西,一点点的滴落。
她很想像以前一样,不要脸且没带有涩态调教的意味,上前去或擦拭或舔舐掉那些水渍。
可惜不行。
她不能。
绝情的话都违背意愿的说了出来,纵使再舍不得,也不能功亏一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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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够了吗?”
“问够了就赶紧离开,本宫还等着你腾地方,接阿闻回来住呢。”
小疯子和百里闻过节很大。
让讨厌的人占据曾经属于自己的位置,定是要比其他的刀子好使百倍。
“又或者说,你自己走不了,想让本宫送送你?”
路已经走到了尽头。
奚挽玉无声的笑了笑,面上凄然一片。
“不用了,我自己会走。”
他抹掉脸上不该存在的泪水,转身毫不留恋的离开。
钱来一见到他出来,就有一堆的问题想问。
奈何他家主上走的比兔子还快,嘴都没张开嘞,人就跑没了影。
再三掂量之后,钱来选择先追上去。
等找到了人,再开口。
天边云层随风渐移,阴影也在悄然无声的变化,拉扯形态,一物万形。
一只雀儿落到了小网子肩上,他取下衔在它口中的纸团,看过之后,送飞了鸟雀,进到屋子里头。
“殿下,奚公子已经走了,连着金无风一起。”
“他们定据在街头的人员也一并撤离。”
小网子转述的时候,颜辞还在看那幅画像。
“您不去送送吗?”
“毕竟是最后一面了。”
殿下给奚公子下了永不入境的死命令,就算是她过段时间死了,丧礼上也没可能再相见。
“有什么好送的,一个男人而已,本宫又不是非他不可。”
颜辞态度坚决,一旁的小网子敢怒不敢言。
恁爹嘞。
没什么好送的你发疯干嘛?
马公公就只是说话刻薄了一点,宣完圣旨后舌头就没了。
可比窦娥更冤枉。
汪公公一个人在内心里疯狂吐槽。
屋内安静至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