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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从未有过的空洞和茫然。
她感觉自己就像行驶在茫茫大海里的一只孤舟,漫无目的的漂流,没有任何可以依靠的大船,更没有可以停靠的港岸。
办公室的门被轻轻的打开,她都没有丝毫的察觉。
沈西凉看到像婴儿一样把自己保护起来,蜷缩成一团的女人,心像是被人死死攥住,窒息般的疼。
他大步走到女人跟前,缓缓的蹲下,跟椅子上的她平视着,小心翼翼般的捧住她苍白的小脸,在触到她冰凉般的肌肤时,瞳孔猛然紧缩,声音低沉沙哑蕴着一丝沉怒,“你这一整天到期干了什么?又是谁准你自虐的?”
梁夏无焦的双目在他炽热掌心的温暖下渐渐恢复了清明,她动了动干燥的唇,努力扯出一丝笑容,嗓音沙哑难听,“你怎么来了?”
沈西凉看到她这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心里是又气又心疼。
他站直身子,脱下西装外套,给她披在身上,同时弯腰把她整个人抱起来,在她几不可查的惊呼中大步迈向门口,淡淡的丢下一句,“跟我回家!”
男人霸道的行为蓦地让她冰凉了一天的心渐渐温暖起来,她自然的伸出双臂紧紧的搂住男人的脖颈,闭上双眼静静的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
仿佛刚才那种在海上漂泊的孤寂,在远处一方明灯的指引下终于找了可以停靠彼岸。
心慢慢的踏实下来。
沈西凉抱着怀里的女人,走向电梯,感受到她开始对自己的依赖,冷硬的俊脸也渐渐缓和下来,嘴角缓缓的勾起一抹浅笑。
盛景然靠在总裁办公室的门口,静默的注视着两人走进总裁专属电梯,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