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下,又想到眼下人多口杂,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转而道:“你舅母临盆期将近今日便没让她过来,你外祖母现在在后面陪着婶母,你一会也过去陪着她们。”
闻言知君狐疑的看了眼小舅舅,她总觉得今日这话不太像他会说出口的,不过碍于身后不断有外人来往她只是点点头应下。
王宴礼看着她们舅甥俩别扭的样子忍不住微微勾起了嘴角,“你们有话还是稍后再说吧!婚礼要开始了。”他示意他们朝堂屋看去。
闻言两个人忙朝堂屋走去,见附近也没什么外人陈遂安便小声道:“刚才你在那边墨迹什么呢?我叫你过来只是想让你给云礼见个礼,必竟他当初可是帮了你不少,你这丫头要感恩知不知道。”
闻言知君瞪了他一眼道:“您叫我过去也要看场合行不行,那么多外人在,我怎么好大剌剌直接过去给你们请安,再说了我明明还在陪我大姐姐好不好,我大姐姐也快到临盆期了,我总要看护好她才是。”
陈遂安听说沈知晴也快到临盆期,也不再和知君争吵,回头看了眼刚才沈知晴他们待得地方,只见她们现在已经离开,又看向知君道:“你大姐都快生了怎么还让她过来呢?”
闻言知君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道:“我大姐姐是快生了,这不是还没生嘛!”说完知君也不再管他们大步朝堂屋走去。
“你这丫头,哎!你急什么,又不是你成亲。”陈遂安说完这才想起自己的好友,遂看向一边看热闹的王宴礼道:“云礼见笑了,我这外甥女自小被我惯的有些小脾气,她也就对我这样,在外人面前她还是很知礼的。”
“嗯!遂安见外了,我倒觉着知君这性子挺好。”沈砚安低声道。
闻言陈遂安笑了起来,“那是,这丫头可是从小跟着我长大的,别的不说,就乐观开朗这一点她已经胜过了不少贵女,这段时间我倒是发现了,这京中的贵女现在都流行伤春悲秋,时不时写点无病呻吟的诗句就被人广为追捧,要我说那些东西有什么用,还不如多学些赚银子的本领呢!”陈遂安在王宴礼身边低声侃侃而谈。
王宴礼也跟着应和道:“遂安说的很有道理,女子管理内宅本就不易,若是在沉溺在长吁短叹中,只怕会更加凄苦。”
“对对对,云礼这话我很认同,所以我们家芙儿从没有这些事忧心,家里的事有我有母亲,再不济还有管家,我就只管带着她到处游玩散心就好,等以后孩子出生,我便带着她们一起游览我大梁的大好河山去。”陈遂安颇为自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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