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仵作有这个行训,是不把自己当人吗?”
周浩觉得独孤羊死的莫名其妙,这仵作行训对仵作来说太不公平了。
本来他们就是被亏欠的一个群体,但还自我限制,是真不把自己当人啊。
众人都沉默了,经过周浩这么一说,都觉得仵作的这个规矩真的不合理。
独孤遐叔惊道:“苏先生您是说独孤先生是自裁?”
苏无名:“独孤羊泥俑藏尸,用钱把春山打发走,应该就是试图掩盖,但杀人的独孤羊被仵作的行训逼上了绝境,在精神恍惚中又受到了牛大名编造的那些污言秽语的刺激。”
“苏某虽并未与独孤仵作谋面,但此刻我能感受到他心里的痛!”
周浩感受不到,这种工作的信念感他没有,至少不会搭上自己的生命。
“此时董好古来买印,你来的真不是时候,此时独孤羊处于精神恍惚之中,到那时他要去做一件事,做一件对他很重要的事。所以他在离开明器店的时候,并没有熄灭烛火。”
“而牛大名第三次来了明器店,发现店里根本没人。”
费鸡师好奇道:“苏无名,独孤仵作到底干什么去了?”
苏无名看向曹慧道:“老人家,独孤仵作把娄礼德的尸体带回去是什么时候?”
曹慧沉声道:“亥末,子初!”
“这就都对上了,独孤仵作已经决定赴死,奈何娄青苔反复纠缠,他也担心自己验尸错判,于是将娄礼德的尸体背回家让其母曹慧验尸。”
周浩看向更夫钟伯道:“好了,钟伯,你继续说。”
钟伯继续道:“独孤仵作正是自行了断,我不能理解,但当时他已经自裁,我无法阻止,只能按照他说的做,在子丑相交之时,见谁来明器店就指认谁是凶手。”
他说到此处满脸羞愧道:“我对不起独孤仵作,我当时看到了董好古,但却一时私心说了是牛大名!”
到此时,这案子算是破了。
周浩看剧的时候,并不觉得感人,只是对仵作怒其不争。
蝼蚁尚且偷生,何况人乎?!
那《独孤放妻书》文采斐然,但句句字字都显示着他是一个舔狗。
观众都忙着感动了,完全忘记了独孤羊为什么会相信一个小人的挑拨?
还不是因为春条平日的表现,一个有夫之妇谁会无缘无故经常的跟另外一个男人喝茶?
观众上帝视角知道他们之间清白的,但作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