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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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提戈努斯转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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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莱恩一个猛扑反身跃下地面，再抬头时，果然看到一把长刀从墙面穿出，就在他刚才蹲着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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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从他刚才开枪的弹道判断出了他的位置，方才小丑或许就与他肩并肩的蹲在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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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之间，只隔着一堵脆弱的木板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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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莱恩没有尝试射击，因为那穿透木墙的长刀已经被拔出去了，他无法判断小丑现在的具体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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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为重要的是，他必须防止自己被小丑堵死在这个房间里，如果和小丑近身格斗，克莱恩确信自己凶多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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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果断夺门而出，在走廊间穿梭起来。身后又响起了那个诡异的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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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個极富韵律的调子让克莱恩感到十分熟悉，但一时间也想不起来，而且现在这种危急的情况也确实不允许克莱恩分心去思考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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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听着小丑似乎十分欢快的歌声，克莱恩心中泛起一股寒意，他越来越觉得这个小丑的精神状态可能并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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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刚才的情况，如果小丑在那一刹那选择沉默，并直接扣动扳机，自己必定会命丧黄泉。然而，小丑却如同戏耍猎物一般，先是出言恐吓，随后又选择使用刀具，仿佛在演绎一出荒诞的剧目，给予了他逃脱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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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与小丑接触以来的种种表现，克莱恩更加确信，这个小丑定然是已经徘徊在失控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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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似乎正在将自己当作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中的玩物，想要尽情地享受追逐与恐吓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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