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声优的话。
即便听不清吐字内容,虚虚连成一线的音色也悦耳舒服,像在给耳朵做按摩。
但齐胤容似乎不喜欢听,对方每次想多说两句都被简单的“嗯”“知道了”打断。
最后他声调略微拔高,明显还压抑着不爽,“好了我知道了,我会去。”说完就挂断电话。
退出去,翻身仰躺着,胳膊搭在额头叹了口气。
郁沵如愿以偿得到解放,却没有如释重负的轻松。合不拢的花穴空虚,心也像空了一块儿。
第一次在这张床上做的那天,齐胤容说要帮他。
他像是被慈善家选中资助的贫困生。困难生很多,其中资质出众的也不少。被选中的原因,他自己归结为运气好。
撑起虚软的身子,一条腿曲在身前坐着,有些无所适从。
齐胤容精瘦的肌肉线条在灯光下硬朗分明,掩在手臂阴影下的眼紧闭着,薄唇抿成一条线。
他是个不称职的情人,在男人心情烦躁时不知道如何开解安慰。或许撒娇有助于分散注意力,但他做不到。
被尿液浸透的床单上混合着精液淫水,贴着屁股黏腻又湿凉。郁沵推了推他,“你先去洗澡,我换下床单。”
罩在男人额头的阴霾被这一句话击散。郁沵突然意识到,好像他不需要多做些什么,陪着就好。
“床垫都被你尿湿了,换床单有什么用。”齐胤容拉过贴在他胸肌上冰凉凉的手把玩,推哪儿不好,非推这儿,是不是馋你男人身子。
“没事不用管,明天有人收拾,我们换个房间睡。”说完眸色深深看着他。
郁沵被这意味深长的目光盯得打了个冷战,喉结滚动,咽了口唾沫。虽然他明天上午没课,但这么做下去也吃不消啊。
好在没他想的可怕。
洗完澡清清爽爽躺进被窝,被搂在怀里安安静静。
睡意朦胧中,听到男人叫他“宝贝”,眉心落下一吻,“我得离开两天,回去处理点事。”
\n\n
\n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