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男人爽啊,”冲郁沵眨眨眼,“是不是?”
“怎么今天走这么晚啊?之前不是一下课就跑去做豪车了吗?是不是人把你玩腻了,不要你了啊?”
“要是哪天被抛弃了记得来找哥哥们啊,我们也让你舒服,哈哈哈……”
楼道里的笑声渐行渐远。
空荡的教室唯余墙上圆形时钟的走秒声。
郁沵坐在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转头就见对楼整面墙,铺满密集的爬山虎,像披着金黄火红的厚实地毯,风吹过叶片,又像华丽的裙裾翩跹起舞。
“是不是人把你玩腻了,不要你了啊?”幽灵一样回荡在耳际。
几片红叶打着旋飘落,落叶无根,飘零似我。大开的窗子涌进湿凉的晚风,好像回到那天男人离开后的宾馆,很冷。
手机震动,弹出消息框:我到了。
郁沵眼睛都忘记眨,雕塑一般盯着屏幕,这几秒呼吸是停滞的。
冰冷的血液乍然沸腾,在体内奔涌冲撞,放映雪花的头脑里只有一个念头,他来了,没有不要我。
萧瑟秋风迎面扑来,郁沵脸颊发烫,耳尖灼热,一路跑到校门口。
昨晚说开完会来帮他收拾东西的男人站在石砖小路旁,一身剪裁合体的高定西服修长挺拔。
左胸胸口口袋里露出三尖折叠的白底蓝边丝质手绢,领带和西服都是深蓝色系,手绢和内里的白色衬衫相呼应。
处处透着精致和小心机,对齐胤容来说却又理所应当,就该是这样。
全身高贵的气质也难掩那惊艳众生的眉宇,投来冷漠一瞥都让人想要尖叫的那种。
背后几米外垂柳依依,不到百米的林荫道直达波光粼粼的湖面,小舟悠悠水中摇,天空略过飞鸟,远处黛山若隐若现。
无论景与人,看一眼就再难挪开。
“怎么跑这么急?”温热的指腹擦掉额角的汗珠,“我又没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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