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恃功倨傲也是有的。但他的确忠心耿耿,一心向着双华,何必为此大动肝火?你若如此,将来恐怕要累旧臣不安。”
翟川心知她说得不错,但却另有想法不便告诉寒林,便冷笑一声,岔开话道:“你把这柳条插在这儿,等将来我们搬到宫中时,不知它长到多大了?”
寒林听了,心中莫名触动,轻叹一声,低头望着柳条不语,过了一会儿才笑道:“以后的事,想它做什么?”
她转过身看着翟川,低声道:“我却问你,阿涟上元那日究竟去了哪里?还有,那日的刺客依然没有下落吗?”
翟川道:“阿涟一口咬定自己偷偷溜出王府后,也在城外雾中迷失。但据你所说,那灵族似乎知道有谁进入。并且我看他操控雾气不入城内,并不想惊扰旁人。”
寒林点头道:“是,他察觉到你来寻我,便匆匆离开了。若是阿涟也进入雾中,他没有理由任她乱闯。何况雾起于中夜,散于鸡鸣,而阿涟却是整日都不见踪影。此事恐怕大有隐情呢。”
翟川皱眉道:“这丫头只是瞒着不说,我们干着急又有什么用?她也不过比你小三岁,怎么就这么不懂事?那个刺客也如石沉大海,那日过后,再未现身。”
寒林点头道:“刺客之事,你不必担心,我可再不会让他神不知鬼不觉地来了。”
翟川看着她笑道:“你这么自信?”
寒林道:“我那日在他身上施了商家的追踪法术,这个法术如今除了大祭司和我,再无人能解。而且,除了施术者外,任何人都不会感到法术存在……”
不远处传来枯枝断裂的声响,寒林立刻咽住,和翟川同时回过头去。
翟川厉声喝道:“是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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