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把人钉在墙上肏弄,听喉咙里含糊不清的暧昧水声,看那人紧蹙的眉,烧红的眼尾,汗湿的额头,漆黑的纯净的眼。
"他们也这么肏你的对吗。"余焦喘着粗气,低下头温柔的舔弄他的两个大奶。
这里隔音很差,很多次他都靠在这个位置,嘴里叼着根香烟,听对面传来的叫骂和求饶。
那些男人把他的爱人抵在墙上肏干,因为他不顺从而抓起他汗湿的头发砰砰砰的往墙上撞。
那些人骂他爱吃精的婊子,因为他前后的反差说他是装纯的贱货。
黑色的马克笔在大腿根部画着十字,每被内射一次就画一笔。
冰冷的链条扣住脖子,他爱的人像狗一样爬行,舔吃碗里拌了精液和尿的狗粮。
一开始他听的津津有味,后来他不忍心再听。
他曾是不可饶恕的共犯。
可他睁开眼睛,程江顺从的被他按在墙上肏弄,每肏一下身体就抖动一次,漆黑的眼睛里全是温柔的笑意。
"我爱你。"
他的神说我宽恕你。
白光从眼前闪过,一声粗喘过后,满室归于平静。
余焦睁开满是泪水的眼睛,程江歪着头靠在他怀里,小腹微抽,上面是被肏射的精水,已经没有那么粘稠。
他慢慢的抽出射精的下身,只觉得那处被阴道内壁紧紧的吸裹住,抽出时甚至有些疼。
程江如梦初醒,然后突然开始在怀里挣扎起来。沙哑的嗓音听不清楚,他凑上去听,却听不真切。
直到鸡巴完全抽出来的那一刻,程江的眼睛突然睁大,下身开始剧烈的抽搐,大约五六秒之后,一股热液猛的从下面喷了出来,液体又多又烫,抛物线一样从空气划过全都落在余焦还未完全离开的下半身上。
被肏到失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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