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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车!”有人拿着铁棍敲了敲车窗,厉声说道。
司机师傅很自然双手抱头,开门下车蹲地下了,这动作忒熟练了,不知道演练了多少次。好汉不吃眼前亏,唐一凡只好也下了车,刚下车,就被人从后面踹了一脚腿弯,差点跌倒。
唐一凡转过身来,一个俯身侧踢,踹到了刚才偷袭那人的小腿上,甚至传来了骨裂的声音,那光头一百八十公分,近二百斤的个头,失去了一条腿支持,立刻摔倒了路边的石头上。
这个动作细小隐蔽,加足力道的话,够他喝一壶了,当年唐一凡在学校练习了四年的散打,全是干净利索实用的招数。教练看到唐一凡的爆发力跟悟性,把他推荐到了江东省散打队做了一年陪练,随队征战几次国家级比赛,耳濡目染,有了一定功底。
当放倒为首的光头壮汉之后,其他四个人围了过来,虎视眈眈,显然没有预料到这个精瘦男子浑然天成的爆发力。唐一凡不动声色,观察着几个男子的站位,形成及掎角之势,有些套路。
从刚才走过来的姿势跟握拳的手势,唐一凡认定里面有一个练家子,那就是为首的“刀疤脸”,一道凶残的刀疤从右眼划到了左腮,有些故事。
刀疤脸冷冰冰的说道:“六子攻上,老马、老刁一左一右攻击小腿,他的战斗力都在腿上。”
靠,流氓懂战术,那是真可怕。唐一凡断定,这群人不是寻常混混,一个镇上出现这几个“高手”,定有情况。话说间,三个人提着铁棍攻了上来,唐一凡哪见过这阵势,刚才那一招是偷袭才得手,这样赤手对阵亡命徒,魂都没了。
很快,唐一凡节节败退,不断地后撤拉开距离躲避攻击,最为致命的是刀疤脸步步紧逼,阴森森的看着战局,伺机而动。
“嚯”一声,一根棍棒扫到了唐一凡的手臂,传来剧痛,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