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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在电话里也说不清,总之,我们碰个面好吗?我们碰面再谈!我等等将地址发给你,你坐计程车来,之後我再补你车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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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话结束,郑泽仍无法克制情绪。若要他列举他不到二十年的年轻人生中,有什麽已经失联却无b想念的人,齐可蕊绝对榜上有名,她与郑衍峰让他的童年有短暂而可贵的快乐,若不是有他们,他恐怕捱不过、早已前去找寻母亲的足迹。
「你很快乐吗?」人偶在通话结束的刹那发声。
「对!所以你不要烦我,我想要保持这种愉快的心情。」
「她是谁?」
「齐可蕊,齐姊姊,我堂哥的前nV友,以前峰哥住在郑家神坛备考时,她常来陪我玩,我们好多年没见了。」
「你们有多少年没见?」
「八年?不,九年?反正不超过十年!」
「婴童一暝大一寸,人类的生长是以时日计算,你最後一次见到齐可蕊已超过三千日,你还记得她的长相、身形、声音吗?你能肯定打电话来的人确实是齐可蕊吗?」
时常有人称疑惧是种子,会随着各种外来因子逐渐茁壮,最後深植心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