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醒来的第一眼,就是旁边不知道是睡着的,还是死了的男人,苍白的面孔上面有着缝补的痕迹,那是医生特有的缝针手法,从下巴一直延伸到了额头上,黑色的蜈蚣一样的缝补痕迹丑陋非常。
她盯着那张脸庞呆了半响,才发出了尖锐的恐怖叫声,随手扫起旁边放着的某样东东就砸到了那张脸上面,然后从他的身边直接翻落到地面。
那是一副巨型的玉棺,冰凉透骨,触碰到的地方都能从指尖一直凉到心里。
周围都点着琉璃灯,橘黄色的灯光虽然很柔和,可是放在类似于地下室这样的地方就显得很不搭,别有一番阴森恐怖的感觉。
特别是周围挂着的灵幡,也是橘黄色的,上面画着各种符号,聂小花一个也不认识,更重要的是,墙面是用碧绿色的玉石镶嵌的,阴冷的感觉更是增添了几分。
聂小花缩在墙角,身上不知被谁换上了那件大红色的嫁衣,让她更加不自在,三两下就扯掉了,穿着内衣裤,然后扭动着脖子看着周围阴森的布置,她突然发了疯一样冲上了唯一的那条通道。
通道上有着一扇封闭门,密室一样的设计,根本就不可能把自己的声音传出去。
“救命啊,谁在外面,快救救我。”
她用力的拍着门,已经吓得不知道流眼泪是什么感觉了。
门外的聂尔焦急的走来走去,一会儿又停下来,问那个正在慢条斯理的喝着清茶的玄空:“这样真的可以治好她吗?”
“放心,一定能。”玄空神秘的笑容在嘴边炸开,“你也很想让自己的女儿成为正常人吧,如果想,就必须狠一下心,懂了吗?”
“可是......”聂尔看着地下室那扇大门,这件事从开始到现在,他都毫不知情,现在的感觉只有两个字,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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