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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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借此抵御屋子里那几乎凝结成实质的寒意。
从来到这的第一天起它就睡在风先生的床上。
其实也不是没有婉言谢绝过,毕竟和司昭同床共枕的日子给它留下了太深的阴影,哪怕它知道风先生是个好人,和司昭那个王八蛋一点也不一样,但灵魂深处的创伤并不是那么好磨灭的。所以它拒绝得情真意切,态度坚决,哪怕是面对风先生为难困扰的样子也没有动摇。
它默默告诉自己,它不是不想靠近风先生,只是真的需要一段时间来适应。
然而,当夜晚真的到临时——
适应,适应什么?!它没说过!呜呜呜风先生,求求你抱紧我,再紧一点!
阴影什么的能御寒吗?不能!它此刻只想躲进风先生温暖的怀抱里当一条不求上进的小板凳。
阿凳终于懂了,为什么风先生当时表情那么微妙,并表示假如不和他一起睡的话可能会有一点冷。……这是一点吗?这是亿点点!早知道能冷到冻死板凳,它还要什么这该死的倔强?!
在阿凳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时,风凌涧也洗完澡向这边走来。
“阿凳好些了吗?”
他换了一身白色睡衣,上衣扣子却没有系上,只象征性地拢了拢,动作幅度稍大时便会露出光裸的胸膛。
风凌涧躺上床,将冻得瑟瑟发抖的小板凳楼进怀里拍了拍,“我给这间屋子设置了暂时的结界,包括阿桃也进不来。我会尽快回来,如果实在无聊的话……尽量忍一下吧。”
阿桃也不能来吗?小阿凳敏锐地抓住了关键。
风凌涧点点头,“对,尤其不能让阿桃看见你。刚才我已经告诉她最近不能来找你了。”
???为什么?那它岂不是会好无聊?
“因为…”风凌涧神色微变,似乎在思索该怎么让阿凳明白它现在的处境有多危险,“阿桃本体是貔貅,我设置的结界除了不让别人进来之外,大部分是为了遮掩你的气息。你裂了缝,身上的灵气太过浓郁,阿桃年纪还小克制不住本性,可能……会忍不住想吃掉你。”
阿凳呆住了,想象了一下那种场景:满脸亢奋的阿桃张着血盆大口朝它扑来,边跑还边喊“阿凳你别怕呀,我动作很麻利的痛一下就好了,你别跑呀!”……好了,它懂了。
寂寞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