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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是京城人?”她忍不住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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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娘还没回答,东阳侯夫人在旁咳了声:“问人家这个做什么,还有,要称呼楚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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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婢女出身,不是家贫被卖,就是获罪贬奴,都是伤心事,说这个干吗!薛夫人也有些尴尬,也不知道自己怎么问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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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大安。”她忙补上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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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一阵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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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女春月急匆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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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门了。”她说,“再过一个院门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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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侍立的宫妇便提醒:“王妃戴上遮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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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篱说声好,又想到什么问春月:“我的随身包袱你装好了吗?别跟着那些嫁妆走,免得用的时候不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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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月应声“我去亲手拿着。”说着又要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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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我还没读完的那本书放进去了没。”白篱又叮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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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月应声是疾步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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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夫人看着这一幕,忍不住跟东阳侯夫人低声说:“春月跟她倒是很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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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止跟春月熟,她也越看越觉得熟悉,有什么名字甚至要呼之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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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一阵喧嚣传来,夹杂着吟诵声,笑声,噔噔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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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周九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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