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一刻都不停息,两人都气喘吁吁,他的确没说错,在这件事上他是很尽力。像是为了增加趣味,顾思明一本正经地出了几个问题问秦文,仿佛在课堂上提问一般,若是回答错了自然就有惩罚好受的。
“别顶得这么快,老师——我我思考一下。”秦文不断地求饶,紧紧揽着顾思明的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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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思考,可是下身的冲撞却让他大脑一片空白,问题的头绪刚出来一点就被快感冲到了九霄云外,理性与本能的博弈与对峙撕裂着占有着他的大脑,这对于他来说当真是折磨。
“不会吗?你不是优等生吗?看来上课是没有好好地注意老师讲课?你说该不该罚?”顾思明抬起他的一根大腿压在他的胸前,以一个考验韧性的姿势从侧面肏了进去,一下子肏到花心上,一下又以其他刁钻的角度肏进去,防不胜防,秦文眼角冒出生理性的泪水,同时还要迎接下一个问题,一个比一个更难。
往返几次,秦文的精神彻底被击溃,像是撒娇一样投降了:“老师,我不会呜呜呜”
“真拿你没办法。”顾思明像是看耍赖的小孩子,宠溺地咬了一口他的脸颊,总算是放过了他,不再坏心地折磨他。
射过一次,顾思明有些食髓知味地抱紧这人的身子还想再来一次,但是一扫墙上的挂钟,知晓时间到了,顾及他等会儿要离开,还是忍住了欲望没有做到底,暗自叹息,期待他能有一天能直接在他这里住下或者过夜。
把衣服穿上后,两人恢复成了一开始规规矩矩的模样,顾思明抱起书桌上的一沓书要说些什么,秦文完全没注意到,紧张起了客厅的田妙妙,心慌意乱地闯出去,却看到田妙妙认真地咬着笔头琢磨习题。
他有些愕然地问:“妙妙,你写完卷子了吗?”
“差不多吧,写了一个小时呢。”田妙妙的注意力从卷子上分散开来,伸了个深深的懒腰,看着秦文有些好奇:“老师给你讲完了吗?”
“嗯嗯讲完了,那个……你整整写了一个小时?”秦文问话时,有些不确定,并且还看向了顾思明——不是说田妙妙被下药了晕了吗?怎么能写整整一个小时?不会是诓他呢吧?
顾思明回以一个无辜的笑容,这更加肯定了秦文的想法,田妙妙没懂他们的眼神交流是什么意思,若无其事地拿卷子问了起来,顾思明也趁现在认真地给他们俩讲了起来,一副谆谆教导的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