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满意,壁尻馆是可以自带狗奴的,有些喜欢调教的客户也可以在舞台表演。”梁丘徐朝我低下头询问:“请问主人需要奴隶作为狗奴陪伴您吗?”
我连忙摆摆手:“哎呀不用了,我还是比较喜欢梁导游你作为人类的样子。”
舞台上正有调教表演,那位调教师穿着包裹全身的黑色皮衣,而被绑在刑架上的奴隶则是一丝不挂,双眼被蒙的严严实实,口中被一个黑色的钢质圆环撑起,使他无法闭上嘴巴,舌头无力的伸了出来,口水不受控制地流着。
而他的下身则是更加残酷,他的龟头上被穿了环,筷子粗的金环上吊着铁块,将他的鸡巴坠的下垂,鸡巴的根部被黑色的皮绳紧紧绑缚,勒着会阴处,连到了他的屁股里,奴隶大腿被卡在脑袋两侧,膝窝处和刑架绑缚在一起,脚腕之间是一个铁质的棍子,让他双脚大开,露出后穴,整个人以一种让普通人无法想象的姿态拷在刑架上。
调教师和奴隶,一黑一白,给人强烈的视觉冲击,再加上奴隶如此的姿势,更让人鸡巴一硬,甚至有些人直接拉起自己所带的狗奴就操了进去。
舞台上的奴隶身形娇小,露出鲜红的小舌头不断地喘息呻吟着,他的声音不知通过哪里的扬声器传遍了整个房间。一时间耳边身边人操奴隶时的呻吟和舞台上的奴隶的呻吟交织着,比起刚刚进来时的平静多了淫靡和嘈杂。
我不是很喜欢这样的环境,正好我在马车上喝了挺多水,这时猛然一阵尿意传来,我随手拉住一个经过我身边的兔耳侍者,这位侍者和我房间的那个奶牛差不多,也穿着布料还没有遮蔽到乳头的制服,只不过他穿的衣服布料毛茸茸的,鸡巴被整个倒着掰到两腿之间固定,我握住他的手腕时他小小的娇喘了一声,他的身材娇小,一眼看上去还以为比我还小,吹弹可破的肌肤上迅速的染上红晕。
他被我拉住之后就直接顺着力道朝我跪了下来,小小的一团倒真的挺像兔子。他刚一跪下,手指就攀上了我的裤子拉链,我阻止了他,然后问他:“小兔子,这里的厕所在哪里?”
我不太想一直问梁丘徐,所以随便找了个侍者,梁丘徐没有打扰我兴致的意思,他大概知道,我更喜欢自己探索未知的事而不是一直被引导。
小兔子跪行着领我到厕所,我打发他走了,进了厕所,我才后知后觉的感觉这里根本没有异味,也没有想象中酒吧里厕所中的那样淫乱。这里的厕所看上去和普通的公厕差不多,但我隐隐有一种预感,我推开了厕所里隔间的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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