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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人有个怪遭遭的地方,我很少做梦,就是说醒来后梦的记忆都会消失掉,那至于做过没有就只有天知道了。但偶尔也还是做的,而且我会知道我在做梦,意思就是,梦里的我知道这是梦。
所以恍惚低头一看这十几岁的手脚,就知道这肯定是在做梦了。
那时候个子长得快,校服跟不上,手腕脚腕都短了一截,我不想买新的,就这么凑合。天气热的时候倒还好,冷的时候就比较难受,而且露出保暖衣袖口和旧袜子松紧边儿这种土了吧唧的事我是不干的,宁愿光着挨冻,青春期的小屁孩就是这么喜欢装。
知道是做梦,我就什么也不干,手脚摊平了躺在操场的看台上,很大个跑道里面圈着足球场那种,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天很白,水泥台阶硬邦邦的,冷风呼呼吹,我手脚都凉得木了。
怪事情,我盖着被子睡觉为什么手脚还这么冷。
应该还有谁要来吧,我一动不动,本来就睡着也不可能再睡过去了。等了老半天,我差不多感觉要换个地方了,突然就感觉有人掐住我的脖子,眼前黑一阵白一阵,双手双脚乱抓乱踢,也不知道面前是谁,一下就喘不过气来了。
那种恐惧是一点一点把全身都泡进去的,糊成一团的灯和皱巴巴湿淋淋的床单,有些烟味、酒味,还有男人精液的腥臭味,手机的闪光灯咔嚓咔嚓对着我,我挡不掉,只能遮住自己的脸,旁边的人在笑,把我手臂拉开,说怕什么,我们就留个纪念,以后好继续叫你出来玩。
一群模糊的人脸里只有一个是清晰的,说明我也就记得那一个人,我前女友的堂哥,一个叫林广浩的律师,正一脸得意地问他那几个好哥们儿我是不是很好操,屁眼都快操烂了还跟处女一样紧。
我嘴里被他们塞了东西,说不出话,估计上面还涂了什么,整个人都软得没力气。那几个人拍完了笑完了点起烟开始抽,把整个屋子弄得更乌烟瘴气的,又爬过来掰开我的腿,拿手刮流出来的东西,刮得兴起了又插进起来,一个过了换下一个,没个尽头似的。
“放心,我法院有熟人,你在那里待不了几年就可以出来,而且还白拿这么多好处,这可不是你多打拼几年就能有的,你自己也清楚,对不对?”
老贱人笑眯眯地跟我说。
“小顾啊,这批学生里面我最器重的就是你了,因为你最懂事。”
懂事,懂个屁。我手心冒汗,握着裤子兜里的东西。从以前开始我上课开会就有自己录音的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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