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明白了,走到我旁边很臭屁地说:“体力活你还是放弃吧,为什么不考虑考虑其他方法呢,不是还有更轻松的么?”
他舔了舔嘴角,手从我屁股上一划而过,在我跳起来咬人之前迅速拉开距离。
我简直要被这个草包的低俗气死,虽然跟他在一起大部分时候都在干低俗的事,于是发出一个痛心疾首地质问:“你是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
卿程脸上的笑收了些,挑了挑眉毛,莫名其妙地反问:“你知道我是什么样子的?”没等我回答,又问:“那你又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呢?”
说不下去了,我一脚把凳子踢开,开始正襟危坐,但老感觉有点若有若无的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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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活也不是每天都有的干的,毕竟犯罪窝点也没那么好端,天天都有新赃物。
把那天一批弄完后就好长时间没动静了,感觉就是用得上就把我叫去,没有就踢到一边凉快,纯工具人一个。
在这期间大师姐来找了我几次,她也不绕弯子走探监了,直接想提就提,跟在看守所似的,问的问题也越跑越远,都快差扯到中学时有没有暗恋对象了。托她洪福,我连活都不用怎么干了,天天在图书室磕资料,随时待命,要么被抓去验药,要么被抓去审讯。这两边虽然说是联合办案,但走的路子完全不一样,有点较劲的意思,我感觉他们一拨拧着我头一边搂着我脚拔河,谁都不肯放手,后果就是我变得挺忙的。
我忙,自然就有人闲得慌。我在这跟大考复习一样淹没在知识的海洋中,贺知遇在对面翘着二郎腿喝茶,茶还是在旁边看着的狱警给他泡的。
这算什么事?这算什么事?有这么腐败的吗?我应该上哪检举去?
贺公子面前摊着本小说,有一页没一页地翻,那叫一个悠闲自在。监区其他犯人都累死累活,就他啥也不干还过得挺小资,有权有势的人就是不一样,我气得咬笔头。
“别瞪了,你不是下午要把这本看完吗?还有那么多。”贺知遇狗眼眨了眨,诚恳地提醒我。
这人跟他哥一样,一定都是我命中的克星。我深呼吸几次,指了指旁边一张空桌子:“那你就滚那边去。”
这句话我每天都要说五遍以上,但没有哪一次有效果。
贺知遇看了我半晌,说:“你那个位子才是我平时坐的。”意思是他已经宽容大度地把座位让出来了不要提无理要求,呵。
看来平时别人在好好服从安排,他就在这混日子,也是年轻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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