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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头听完,过了好一会儿,疑惑:“炭花儿?你们家冷到冬天要烧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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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又回到平常的样子,但我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好像有些事已经开始发生而我还被蒙在鼓里。这种感觉绝对说不上好,但我也不知道该找谁套套话,毕竟这只是我某种神经质的直觉而已,很可能是想多了。
卿程没有再找我说过什么,从那之后他整个人神龙见首不见尾,都没怎么来跟前晃悠了,可能是我太冥顽不灵让他没了耐性,这人本就跟和蔼可亲宽宏大量毫无关系。虽然不知道他根本目的是什么,但觉得不是像他说的那样单纯只是为了我,我自觉还没让人打两炮就死心塌地的本事。
如果是在外面,自然会有各种小道消息可以去盯。这监狱就跟个密不透风的鸡蛋壳似的,你只能接收到别人想让你知道的东西,要主动了解什么外面的动向难于上青天。以前我没觉得有什么,天塌下来也轮不到我去,现在因为信息的闭塞久违地感到烦躁。
没有高科技设备来霍活儿,我把气都撒到草稿纸上,在上面画了个极其复杂的关系网试图推测那个人或那帮人到底瞒着我想干什么,最后发现我知道的还是太少了,根本推不出个鸡巴毛来,一笔划了完事。
“别浪费纸了。”老颜走进来,看我又在乱涂乱画,有些心痛,“我刚才又听到点有趣的东西。”
我没说话,示意他继续。
颜证道喝了一口水,一脸八卦地坐在椅子上朝我比划:“就那小贺少爷,跟你不太对付那个。”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老颜,别人都开始传我是贺知遇在外面包养的小白脸,专门安插进来丰富贺小公子的铁窗生活,就老颜仿佛一无所知,还认为我跟贺知遇势如水火,原因不明。
我甚至难以分辨这两种说法哪个比较写实。
“那崽子是被人坑了的。”老颜一手拢着嘴,神秘兮兮的,“听说他开车撞到的那人其实是从山上跳下来自杀的,他从盘山路上过,正好落在他面前,就这么出的车祸。然后他被查出来喝过酒,简直没地方说理去。”
“酒驾不撞着人也不行啊。”话是这么说,但转头想想,贺知遇那个自律的道德楷模会有胆子喝了酒去开车?我觉得有点奇怪。
“嘿,你说这事怪不怪,就算贺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