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地看了我一眼,有那么点味儿了,跟个埋怨对象不解风情的小姑娘似的。这哪跟哪啊?
“顾老师,”他很幽怨地说,“如果以后我们只能这样独处了,你会不会寂寞?会不会空虚?”
我下意识就要说个“不”,但联想到最近一串反常的现象,改为问他:“你阳痿了?”
“去你妈的!”李崇雷绷不住了破口大骂一句,果然那方面受怀疑是个男人都不能接受。
他说完后有些心虚地左右看了看,坚持了这么久形象突然垮掉打回原形,还是有点受挫,继续摆出一脸忧郁跟我说:“新来的那个警官查得好严,我不也怕被他揪到小辫子呢么……而且那个贺少爷也不好招惹,明明之前那小子都挺老实的,怎么突然跟转了性儿似的……”
一听到关键词我就自动反应了:“贺知遇把你们怎么了?”
“没怎么……”李崇雷灰溜溜地摸了摸鼻子,十分挫败,“就是警告我们离你远点,他怎么知道平常谁爱跟你搞一起的啊……”
我眯了眯眼睛,觉得有点好笑,问:“你们怕他?”
李崇雷跟被踩了尾巴似的,刚想反驳,又蔫了下来,不情不愿地说:“一个臭小鬼有什么好怕的,可那是贺家的太子爷啊……”
“前太子。”
“那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啊!把他招惹到了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别的不说,这点我倒是与他的看法不谋而合。
20
李崇雷缠着问我是不是移情别恋了,是不是钓到贺知遇这个大金龟了别的人就不要了,我简直要被他烦死,就捅个屁股的关系非要搞得跟婚后出轨一样,也太看得起自个儿了吧!
于是我直接起身就走了,李崇雷又不能真把我拽走找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严刑逼供,这大庭广众的被探头拍到他就完蛋了。
我实在搞不懂贺知遇想做什么,但又不能冲他脸上去问,感觉跟死皮赖脸送货上门似的,于是我就当不知道了,发现这日子还清净了不少。
清净的我得空收拾了一下简陋的衣柜,连带着上次扯破的一起,到卿程的小房间里要针线,就坐在他椅子上缝衣服。
可能是我自作多情,听说卿程对几个重点对象采取了史无前例的严加看管,感觉也有我的原因。不过一样一样的,我不会问他,即使他现在就老神在在地坐在一边喝茶顺道看我,要不我知道自己没那本事,我差点都以为我在绣花了,他看得眼珠子都要黏在我身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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