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一个。当然,跟还在铁窗泪的人更没关系了,就算棒打落水狗进来几个大人物,人家手脚通天一般也待不了多久,更别提跟你们这些地痞无赖打成一片了。
不过那事儿动静挺大,好像黄老四也是因为被波及到才落马的,派系之争,大都如此。
我一边琢磨一边往回走,正想接下来是去放映厅瞅片子,还是找个相好的来乐一乐。也是几天没开荤了,屁股正有点痒痒,不知道李崇雷那孙子又跑哪去了,每次需要他柴火棍的时候就不见人。
正当我沉浸在满脑子有色废料里,突然一只手就朝我脖子勒过来,正想反抗,嘴又被捂住。这货蛮力气贼大,我这种老爷们儿竟然像个弱风扶柳的小姑娘一样被他控制住了,然后就被他拖到身后哪个房间里。
我心说这哪哪没摄像头,这样强抢民男不怕被警哥哥找上门吗,然后房间灯一开,我背后靠着张桌子,眼前是前阵子见过的那小子。
“有何贵干?”
我觉得此人不是善茬。
他双手抱在胸前,还是一副拽里拽气的样子,跟屠夫打量黑花猪一样打量我。然后我们仿佛又陷入了静止,开始对瞪,久了我眼睛都有点木了。
“贺知遇,我名字。”
我意识到这哥们儿说话了,没啥口音,字正腔圆,听着还真有股贵气,应该会招女人喜欢。但我对声音啊脸啊什么的没特别的爱好,只要裤裆里的家伙好使。
“哦……你,想干嘛?”总不成就是把人掳来自报家门吧。
“你呢?”贺知遇说。
“顾川流,‘川流不息’的‘川流’。”
“还行。”配上他那张好像那张肌肉僵化的脸我并没有感到丝毫被夸奖的意思,“他们说你是个婊子。”
“?”
我倒不是对“婊子”这个行业有偏见,但我一定不是,因为我从来就没收过那些负心汉一毛钱!
大家都各取所需,咋就我被“婊”了。
不过下一秒我就咂摸出味道了,大费周章把人弄到与世隔绝的小房间,看样子监控也被这崽子黑掉了,别别扭扭自我介绍一下就强调我是个婊子,这还能有啥意思?意思再明显不过!
共赴生命的大和谐果然是每个人最本真的愿望和需求。
明白了他的意图,我也就放得开了,顺势往后一坐,分开两条腿:“行啊,你有套吗?”
贺知遇的表情松动了一下,满脸问号。
我以为他是不知道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