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手在娇嫩的臀肉上轻拍几次,眨眼就变成了紫红色,“刚才去哪儿了?故意躲我,是不是?”
“谁…谁躲你了,太深了,退出去一点。”
感觉到身下人的僵硬,殷恰还是退了一点,然后骤然加速。
“啊啊啊,我去你…
“不许说脏话。“腾出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压到更衣室的椅子上开始操弄。
“唔唔唔------”变调了的呻吟似乎加重了男人的兽欲。
插了百余次不尽兴,殷恰把人捞起,抵到更衣室柜子上,从后面继续进入。
身高差的原因,秋柏的脚跟都不能着地,只能踮着脚尖勉力承受。
惯于承受的幽径被反复鞭挞,淫蜜的汁液被榨出,流淌在结合部位,殷恰掰过他的头,擒住他的唇撕咬。
“唔~禽兽~”
暴露在空气中的硬挺很快受到关照,粗糙的指腹毫不怜惜地弯折,揉搓。
“松手啊,不要你弄,我自己来。”
“不许~”手臂被举过头顶,被单手压制着。
“混蛋,那就别碰,有本事操射我。”
“你这是挑衅?”
“你说是就是。”
毫无预兆地退出,把人翻转过来,正面进入,“真不安分呐~“
插得更用力了。
趾尖脱力,秋柏放弃踩在地上的策略,转而环住了他的腰。
衣柜在猛烈的撞击下发出抗议的尖叫。
“换,换个地方。”
“也好。”殷恰抱住他,又抵到房门上。
“不要,不要在这里。”
“就要这里。”笑意深藏在眼眸深处,咯吱咯吱的声音再次响起。
“你!你够了吧。”猛力的抽插,已经持续了一个小时。
“远远不够。”被撕咬过得乳尖,又乖顺地臣服在温柔的舔弄中。
“纵欲,伤身。”
“我纵欲?”身下人的唇瓣水润润的,诱人亲吻,“一个月不被准许射精的人,又是谁?”
“比赛前夕,我是为你保留体力。“
“嗯,是保留了,现在比赛结束,也该我挥霍了吧?”
“胡说八道。”腰肢好像已被折断。“不行了,你快射啊。”
“不行,捞不回本,死也不射。”
“求你了,受不住了。”下身似乎已经失去知觉,在不知不觉中射了几次已经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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