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心月狐哪里肯信,扶着他肩膀站好,狠瞪他一眼,跨过他的腿准备离去。
走了几步,想到了什么,心月狐回首,就见青华大帝已作松竹而立,长身挺得笔直。
“你……”被那身风华,惹得神色在刹那间恍惚,差点忘了要说什么,好在他略作停顿后,重新忆起:“你替我把那剑拿到书房吧。”
虽不知他意欲何为,但青华大帝没多问,抱起了剑,裙袂一动就消失无踪。
剑被放在了案边,心月狐时不时就握住剑柄,似要拿起,偏又举不起来。
当然,这都是锁了门的,在一片小天地里,锁住了所有的软弱,不让任何外人来瞧。有时连热身都懒,一握就要好久,直到手臂酸疼再也提不起来,才勉强放下。
坐到椅子上,发现不止手臂酸了,连腿也麻了,桌上折子里的字,却没看进多少。
最初的那几天,青华大帝会从旁观看,可后来他不知怎的,几日不见踪影。
回到来时,心月狐适巧到了恢复原样的日子,那颀长的七尺之躯逐渐缩成了个幼童的模样。
待旧的法术完全没了,青华大帝弹了一指,施了一层新的上去。
心月狐正穿裤子时,青华大帝道:“我要离开一些时日。”
扎好了裤带,心月狐捡起地上的腰带缠上腰身:“嗯。”
“这个锦囊,存着我的法术,能用上三两次。”青华大帝取下了腰上挂着的锦囊,递给整好衣物的心月狐。
心月狐接过来,被锦囊上的绣花逗得一乐:“呵,怎么这般丑?”
嫣红底的锦囊上,绣着歪歪扭扭的花样,心月狐瞧不出原貌,可能依稀知晓,上头绣着的是一双鸟。
青华大帝有些微尴尬,回了句:“不然为何不要钱?”
心月狐与他相视,对哪里得来这个绣娘准拿不出手的锦囊不多做疑问。他弯起了眉眼,似乎并不排斥它,随手挂在了腰上:“晓得了。”
事实上,锦囊的流苏上还垂着个铃铛,却一直未有发出声响。
还没发问,青华大帝便启唇解答:“遇上困难时,晃动这铃铛即可。”
“嗯。”
“我走了。”
言罢,青华大帝盯了他好久,脚步一直不曾移动半分,那眼神里漾着担忧与不安。
心月狐嘴角又勾起,对他道:“我没事,你走吧。”
青华大帝颔首,后退一步,人便在心月狐眼前消失,而那双明星目,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