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椎进出着。
在嘴里的东西越胀越大,温先生把人拉起来转了个圈,从身后抵着他,哑着嗓音问着,“宝贝,我要进来了。”
说完,浅浅顶入了一个头。
有之前宫雀自己的扩张,刚开始的前进并不难受,涨涨的,热热的。
温先生抓着他的手放到了扶手上,大拇指摩挲了把他手上的肌肤又放开,“抓好。”
然后一手扶着他的腰,另一手抬着茎体缓缓插入。
过程缓慢细致,像是在对待上好的珍品。
“呜……痒…”宫雀看不清身后,捏在腰部上的手好像要烧开自己融化了,面对眼前白花花的瓷砖,没有视野,感觉被放大,清楚地感受到阴茎的尺度抽插进了穴口,越陷越深,直至堵满了整个腔道。
温先生抽插了两下,逐渐让宫雀适应,“嗯?哪里痒?这里?还是这里?”
他深知宫雀的敏感点,每一个角度都恰好顶着敏感地带戳弄,直把宫雀刺激得像被电流流过一样,一股股液体冲刷着下身,搞得温先生的毛丛亮晶晶的,充满了宫雀的淫液。
“啊……不是……不要……”他算起来已经泄过两回了,但是雌穴传来的快感是不一样的。
一波又一波,像浪潮一样未曾停歇。
“啊……”温先生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宫雀胸膛压在瓷砖上,两颗被玩弄得通红挺立的乳首隔着布料靠在墙上摩擦,一股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胸前两点蔓延开来,让他忍不住自己扭动起腰肢,冰冷的瓷砖蹭着坚挺的乳粒缓解那份苏爽的燥热。
温先生斜着角度狠狠操干着,每一下都精准地顶入花穴,粘腻的水声连绵不绝,形成一圈白沫,更显得淫靡。
宫雀双手紧握着扶手,仰起头撅起屁股承受着性器,生理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呻吟被撞得细碎,变成溃不成军的呜咽。
温先生捂住他的嘴,手指伸进去翻搅,捏着柔软的舌头,按压着舌面,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从宫雀下巴流了下来,湿了上衣。
操干变得轻车熟路,软糯湿热的花穴为坚挺的巨大绽放,柔软的穴肉紧紧绞着,又被顶开擦着敏感点。
像是要炸开一样,宫雀小腹时不时鼓起,阴茎抽出一小半又全根没入,每一下顶弄都有力。
温先生抱起他转了个圈,敏感地带相互摩擦带来巨大的快感,小宫雀颤巍巍站起来留着晶莹的前列腺液,为射精做准备。
温先生双手架起他的腿,宫雀整个人腾空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