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呻吟,像是被羽毛挠过心尖。
酒精擦在马眼不仅没有冰凉的感觉,还带着火辣辣的疼痛。
但温先生依旧面不改色,眉毛一挑,玩味的视线从乳首往下移,手上的动作连停顿都没有。
“啊啊啊……”宫雀的声音都变了调,银针稳稳穿在了马眼上方,整个阴茎瞬间就软了下来。
温先生一边撸动他的分身,握住中段左右旋转,大拇指按压着马眼仿佛要插进去,一边把后穴的气球稍微放了气后抽插,很快宫雀的阴茎颤巍巍重新挺立了起来。
然后温先生拔出银针之后,拿着一个环用钳子扣紧在穿好的小孔里,环上沾染了丝丝血迹顺着轮廓蜿蜒流下。
环上低端扣着个铃铛,恰好卡在了铃口上,温先生手指一压,就将小铃铛推进了尿道里。
“呼呼呼……”尿道清楚地感受到颗粒的推进,宫雀已经两眼无神将要昏厥了过去,分不清是痛的还是爽的。
“铃铃铃。”温先生掰动他的阴茎,分身不断上下晃动颤抖带动铃铛不停地响着。
紧接着肛门上方和囊袋交界处还带着柔嫩的触感被毫不留情刺穿,宫雀终是受不了这一连串的痛苦脑袋一歪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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