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李达渊看见的金永斌都是宁可自己来一肩扛下所有责任也不愿意让别人来分担半毫,就拿方才的事情来说好了,分明就是小客车驾驶没打方向灯差点撞着金永斌,才害他一个踉跄膝盖擦伤,岂料当驾驶慌张的下车查看时,他却逞强的装着什麽事情也没有,这就是让李达渊生气的原因。
李达渊没办法坐在位置上看着金永斌微微一跛一跛的走到自己面前,叹口气後起身向前去扶着他,边念着:「永斌哥,你怎麽就喜欢这样勉强自己呢?明明可以找我帮忙的不是吗?」
金永斌耸肩,吮了口摩卡碎冰沙,坐下来。「我觉得我可以的,不用担心。」
李达渊瞪了他一眼,从包包拿出笔记本跟纸,因为他其实找金永斌帮忙,单纯想要多一点跟他相处的时光而已,可後来才发现金永斌带给自己的感觉似乎有些微妙,那麽他就会把这种感觉写下来。
金永斌噘噘嘴。「那今天你要怎麽讨论?」
李达渊握着笔的手没有停过,?就连金永斌也不晓得他在写什麽,等到他终於停笔以後,金永斌方开口:「你写些什麽呢?」
「没什麽,上次说到呈现除了很冷的零度可以用发抖以外,」李达渊快速的翻过另一页,持笔再次记录着东西,又道:「永斌哥你说还能用心灰意冷的感觉来表情,歌声的凄凉跟说话谈吐间的沧桑,虽然不是很明确,但是我大概都可以想到这样的画面会长怎样。」
金永斌点头。「那就从这边继续吧。零度其实另一种含义大概就是高温的反差,可以用群戏来表示众人的热切以及相呼应一个人的孤寂,零度就是孤单的意味;还有我觉得还可以用大幅度的简单动作跟小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