裆那点事儿的时候,没一个不凶不猛的,虽然确实是酣畅爽快,但每回都得体验一把浑身酸痛骨头散架的后遗症,实在是美中不足啊。
顾奚邡在心里慨叹一声,推开大门慢慢往外走。他懒得搭理那斗做一团的两人,打算先行回洞府休息身体,离去的脚步那叫一个干脆利落,甚至没再回头看一眼那俩因为他争风吃醋的男人。
第二天,宣御派门下弟子们又传起了新八卦:原本井水不犯河水的浔溪真人和青釉真人打起来啦!暴怒的浔溪真人当方面暴揍青釉真人,那场面可刺激啦!
大伙儿不知导火索是什么,但这也并不影响他们的激烈讨论,毕竟浔溪真人可是门派第一剑修诶,那么高冷一人,居然能跟只见了两三回脾气超好的青釉真人打起来,这背后一定有惊天隐情!
隐情本人两耳不闻窗外事,他配合着丹药调整好了身体状态,收拾了东西当天就要离开。
师尊堵着他洞府大门,脸色发冷,语调委屈的问:“不是说好过两日吗?”
顾奚邡换了身便服,将灵剑佩在腰间,做寻常剑客的打扮,一眼看去就是个潇洒俊俏的少年郎,也不知出去走一遭能惹多少烂桃花回来。
“已经是第二日了,师尊。”他正色道。
“明天再走?”白承颐目光沉沉,顺着面前青年被衣衫收紧的腰线往下看,下意识摩挲了一下指腹。
“不了,时间紧迫,师尊,我们就此别过……”顾奚邡摆摆手,试图越过师尊,嘴里的客套话还没说完,便徒然被抓住手腕压在了门框旁。
白承颐气恼与爱徒的没心没肺,却又奈何不了他,只得恨恨低头吻上去,凶猛的同他纠缠。
顾奚邡被迫承受师尊满是怒意的入侵,等对方亲够,已是舌尖发麻、双唇发肿的状态了。
“去吧,为师等你回来。”白承颐轻拍爱徒的肩膀,终究还是忍耐下分别的不舍,将人放行了。
待师尊一松手,顾奚邡立刻撒着欢跑得没影了,生怕对方后悔再把他逮回去来个全套,浑身上下都写着没心肝。
他倒也不是清高的嫌弃做那档子事儿,爽总归是爽,只可惜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弄多了耽误他修炼,影响他出剑的速度。
宣御门派远离俗世,所处之地距最近的瑛王朝都还有好长一段距离。顾奚邡有心磨练心性,没急吼吼的直接飞过去,反而慢悠悠的沿着路走,打定主意要锤炼一段时日耐性。
十日后,顾奚邡总算走完了大半的路程,登上了北屏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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