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上关系,但当中最大的关键者,肯定是祖师爷之外,就可能是他自己了。
虽然心里早已有猜出来,但他想私底下跟对方一起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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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所有的事情,都在於前世的因果里。他的确是需要去正视问题,逃避好像亦改变不了什麽,好歹颜劲洪已经不想再见到他人因自己而受到牵连。
「画烧都烧了,可以如何?难道要让祂睡我才可以消气吗?我可不想这样随便哦……」颜劲洪试着说道理。
小房间的门徐徐地打开,依然是清俊的徐千赫,祂侧身靠在房门,半边脸容微微向下,委屈得像快要哭出来的模样。
「喂!你不要一脸我在欺负你的样子好不好?明明是你在欺负我!」颜劲洪哭笑不得,「说点道理行不行?要不我再画一张送你好了。」
徐千赫苦涩地叹出一口气,再愤恨地一指徐宇,骂道︰「他不是照样会烧掉拿来做颜料。」
颜劲洪觉得白是他让徐宇烧的,自然有些愧疚,但当时他真心觉得不是出於自愿画出来的作品,送人很不厚道,於是说︰「他烧了,我再画,他又烧了,我就再画。」
徐千赫终於正脸看向颜劲洪,欣喜的笑意像春风吹拂了一切似的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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