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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不配。”哨兵性奋不已,忍着羞耻回答,“我、我就是您脚下的狗。”
“……”左崇一瞬间想起被自己扔在家里的饿狼,顿时兴致缺缺,抬脚踢了一下他的屁股,“滚!你也配做我的狗?”
哨兵被他踢开,侧倒在地上蜷缩起身体,嘴里呜咽着,身体颤抖,裤裆那里湿了一片。
左崇坐回高台,巡视着倒了一地哨兵的小操场,看谁有要苏醒的前奏就过去给他来上一下。
将要苏醒的哨兵又痛呼一声晕死过去。
看似解决了问题,然而哨兵的发情期有五至十天,左崇可以捱得过一次两次,多了是肯定不行的。
这得从根源解决问题啊。
“你,过来。”
左崇招了招手,把唯一没晕过去的哨兵喊过来。
哨兵正在装死,被他一喊就没办法再装下去了,回想起刚才不知廉耻说的话,哨兵就脸红得很,他两手捂着胯下挪了过来,“您有什么需要我的吗?”
左崇拍了下身边,“坐。”
哨兵被吓得一个激灵,“不敢!”
作为唯一的目击者,见识了那么多硬着枪的哨兵被左崇残忍打晕,他心里对左崇完全害怕起来,甚至还有些钦佩与一丝的仰慕。
“啧。”左崇咂舌,“坐下面。”
“你裤子怎么湿了?”
哨兵又脸红,不想回答,只想钻地缝,“……”
“回答呢?”
然而被左崇一威胁,哨兵就哭丧着脸小声说道,“刚才射在裤裆里了。”
“只是射精啊。”
“还、还有……潮喷。”哨兵老实得不像话,声音也小得不像话。
左崇还是第一次听见这个词,“潮喷?”
“……!!求您做个人吧,就别让我解释了。”
左崇轻哼一声,“那我回去了再翻书。”
“看你现在的样子,似乎发情期过去了?”
“还、没有……我的发情期本来就不太厉害,我和向导的时候,我也能控制自己,我从没有伤害过向导。”哨兵努力想在左崇这里博得好感。
“啊,对了。”左崇解开半指手套,将右手伸到哨兵的面前,“你舔一下。”
“舔?!”哨兵性奋。
然后被左崇踹了一下肩膀。
“废什么话,赶紧舔。”
舌头滚烫的舔上手指,哨兵的体温很高,舌头很滑,